作者| 文娱先声 花花 古偶市场终于热闹起来了。最近，《永夜星河》和《珠帘玉幕》同期打擂，主演虞书欣和赵露思用尽浑身解数争夺95花TOP，营销上你方唱罢我登场，话题接连不断。除了主演积极营业，在这场TOP争夺战中，最忙碌的当属粉丝。比热度、比招商成绩、比有效播放、比微博热搜数量、比收视占比……粉丝几乎把所有平台上可以参考的数据全部做了汇总，甚至把请来打call的明星们拉表格做对比，以证明自己喜欢的明星更扛剧。虽然粉丝都吹自己是爆剧，但目前无论热度还是口碑，两部剧都没有碾压彼此的态势，95花TOP之争，这一次恐怕难见分晓。相比于85花、90花格局稳定，95花的格局还未完全成型。卡位战年年都有，待爆咖年年待爆。这两年，除了虞书欣和赵露思有断层领先的趋势，其他像白鹿、关晓彤、周也、张婧仪、李兰迪等95花，在声量和作品上总是起伏很大。95花是极具“网红”属性的一批明星，她们更懂粉丝，受众相对更圈层，目前还没有大众出圈的作品傍身。腥风血雨体质下，所谓飞升或许只是仅粉丝可见的信息茧房。01 凑不齐的95“四小花旦”从“四旦双冰”开始，娱乐圈就热衷于给花旦排位。如今，00花的格局已趋于稳定， 95花定位依旧模糊，甚至没有评选出公认的“四小花旦”。目前来看，第一梯队的虞书欣和赵露思属于腥风血雨组，有大热作品、有流量、有话题。2022年，虞书欣《苍兰诀》对打赵露思《星汉灿烂》，两部古偶都是当年暑期档大热剧，成功让两位演员晋升到95花顶流。之后，两人的《云之羽》《神隐》表现平平，好在今年《永夜星河》和《珠帘玉幕》在流量上又为两位小花扳回一城。话题度上，两位小花随便一个举动就能引发热议，从妆容变化到合作CP，常年霸占微博热搜榜。第二梯队难分伯仲，一直处于卡位中，大致分为颜值话题组和资源刷脸组。颜值一直是95花被诟病的一点，豆瓣评选的“四大普女”分别是杨紫、虞书欣、白鹿、赵露思，这其中95花就占了三位。因此，有着艳丽青衣长相的王楚然、周也、章若楠就很有优势。王楚然是标准的青衣脸，古装扮相非常出彩，可惜的是《我的人间烟火》里的娇妻人设给她带来太多负面舆论，短期内难以抹去；周也有《少年的你》里的“恶女”角色傍身，虽然后续没有太多出彩角色，但记忆点很明确；章若楠这一年多后来居上，在《凡人歌》里人设出彩，引发了不少关注。资源刷脸组的小花们主打以量取胜，在热门作品里不断刷脸。比如于正旗下的白鹿，当初《周生如故》里的哭戏片段也曾经让她晋升为演技小花，但之后的《长月烬明》《宁安如梦》《以爱为营》都是大IP，可惜口碑毁誉参半，她本人也成了“韩式演技“代表。走相似路线的还有背靠腾讯的杨超越，从《重紫》到《七时吉祥》，她一直是一番女主，而从待播的《半城风月》《重生之嫡女祸妃》来看，她仍然是腾讯押宝的女主。周依然算是新晋“资源咖”，她今年先后出演了《我的阿勒泰》《新生》等热播剧，角色本身都比较有记忆点，但她本人的话题度较少，没有太多加成。而关晓彤、李兰迪则属于流量不够、演技来凑的演技咖。最近关晓彤在《小巷人家》里的演技颇受好评；李兰迪的《流水迢迢》演技也不错，但热度一般。其他像林允、任敏、孙千、徐若晗、卢昱晓、孟子义、王玉雯等95花也都活跃在各类影视剧中。95花格局未定，好的一面是，大家都有卡位成功的机会，不好的一面是，95花整体存在感在下降。02 “甜妹”的人设困境这两年，对于95花来说算是转折年。随着她们逐渐步入30岁，与现阶段人设的矛盾逐渐凸显出来。95花的个性一直比较模糊，当代女性多元的价值观在她们身上拉扯尤为厉害。无论是影视剧还是现实中，观众都更加喜欢大女主人设，而95花的人设更趋近于“甜妹”。虞书欣和赵露思是甜妹的代表，她们最出圈的是“夹子音”和“奶屁音”。无论是戏里还是戏外，她们都是走可爱幼态路线，跟大女主形象有一定差距。甜妹人设对明星的局限性很多，且不容易保持。赵露思曾因私下爆粗口，点赞其他明星黑料等被吐槽人设崩塌；甜妹典范的田曦薇也因为拿前辈张艺兴玩梗被群嘲，至今还有个“恶女”称号。而白鹿的人设翻车代表了95花另一种人设困境，即人设要跟上女性主义觉醒的脚步。女明星“X哥”、“X爷”那套早已不流行，她一边在采访里说“比较排斥娘的东西”，一边又在抖音跳热舞吸引男性群体，最后导致被舆论反噬，被吐槽为“白普男”。这种人设崩塌也体现在了作品上，白鹿的《长月烬明》《以爱为营》《宁安如梦》都是打着大女主的标签，演着娇妻的剧情，跟她本人输出的人设更是南辕北辙。还有一些95花经常开口即踩雷，在工作场合情商堪忧，把没礼貌当成了真性情。比如王楚然被曝出经常跟对手演员翻白眼，还带头网暴素人；周也面对采访的记者不打招呼，直接忽略，在剧组常臭脸；李兰迪和任敏也曾在综艺里对其他嘉宾不礼貌，乖乖女人设毁于一旦。这与95花的成长经历有关，她们进入娱乐圈太早，受教育水平不高。常年被粉丝和工作人员前呼后拥，很难有普通人的生活认知，对自己的行为也有认知偏差。再加上有粉丝溺爱，即使不礼貌，粉丝也会包装成真性情和真可爱，久而久之就会养成“巨婴”性格。长此以往，95花更难做到人剧分离。戏外甜妹，戏内大女主，也很难让观众信服，人设帮她们吸粉的同时，也成了她们的“枷锁”。03 消失的路人缘85花常被吐槽的一点是，一个角色吃一辈子。但好歹她们至少有主流承认和大众认可的角色。反观95花，网络上红红火火，但真正的路人却了解得不多。媒介的变化改变了造星逻辑，也让评判没有了具体标准。“四旦双冰”时期纸媒盛行，评选标准很严苛，考虑到各个维度，不会被粉丝体量左右。85走红花时期，电视媒体盛行，乘着古偶的东风，能被观众讨论的85花都是靠着在电视上一个角色一个角色刷脸出来的，属于“民选”。后来，网络平台盛行，评判的标准也越来越注水，单看收视率和播放量就有数不过来的平台数据可以参考。而这种“数据”，大多靠的不是观众，而是粉丝。所以，这也就给真路人一个错觉，觉得这些小花挺火，但不知道火的是些什么。以前花旦们即使资源再好，也还是演过不少小角色，能走到后面的，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。如今能叫出名字的小花，要么跟平台绑定、要么跟公司绑定，几乎一上来就是演主角，人人都是“资源咖”。除了影视作品外，95花们的出头路径也增加了很多，综艺、代言都可以算是她们的实绩。95花不像是演员，更趋向于一款为粉丝订制的“产品”，很懂用户思维。所以，她们也是最会营业的一批明星，虞书欣一个下班路上要换3套衣服，出3套图；赵露思线下成了美妆博主，教粉丝化妆；孙千是时尚博主，穿搭成了模板。对于95花来说，只要赛道够细，圈粉并非难事，可圈粉之后如何打开更大的市场成了难题。网络造星快则快矣，水分也大，往往网络热度是一回事，大众认知度又是另外一回事。她们缺少的是被真正的观众看见，缺少真正“群众对群众”的腥风血雨，只有真的引发群众讨论，才能实现所谓的“飞升”。如今，95花和粉丝也试图向圈外发力。比如26岁的赵露思在形象上做了改变，也尝试在正剧里演些有深度的角色，周依然、林允挑战现实题材，虞书欣也曾试图改变风格。但目前来看，95花与其他演员还不在一个图层，她们的“上进心”还有点水土不服。对于95花来说，眼前的流量固然重要，更关键的是眼光放远，多去突破自身的边界。如果实在不行，也不用强求。对观众来说，更希望她们待在自己的舒适区。毕竟，看她们在古偶里换乘恋爱，也比看她们在正剧里当显眼包要好。